圆桌对话:网络影视的精品之道与差异化之道

2019-06-05 17:39:48 来源: DVBCN 热度:
5月29日,第七届中国网络视听大会举办了探索精品化和差异化之路-网络视听精品内容创作峰会,邀请了优秀制作人、著名学者、精品节目创作者等为我们从不同角度角度解读和分享高质量网络视听节目内容的创作之路。东阳正午阳光影视有限公司总裁 侯鸿亮, 华特迪士尼(中国)有限公司媒体 原创内容及ESPN部门总经理 戴骅,  中国电影文学学会副会长 余飞 , 导演、五元文化创始人 五百,  北京小糖人文化传媒创始人、董事长 朱振华参与圆桌论坛圆桌论坛作主题为《网络影视的精品之道与差异化之道》的精彩分享。

 

主持人:主题是精品化与差异化,这是很大的话题,可能聊几十年都聊不完,侯总我想大家都认识,这两年正午阳光的作品,不仅是走到了大家的眼睛里,还走到了大家的心里,比如《欢乐颂》,《都挺好》这样等作品,戴骅是迪士尼中国内容总监,迪士尼旗下还有皮克斯,还有著名的漫威,之前的复联4也是特别的火爆。余飞老师 是我们的副会长,有很多的作品,而且涉猎非常广,包括科幻作品,我看言情作品你都写过,五百导演和他的五元文化,五元文化以他的非常经典的作品杀到阵营里来,比如说《白日追凶》,朱振华朱总呢和他的小糖人这两年创作出了很多青春的品牌,比如《匆匆那年》、《最好的我们》,有导演,有制作人,有编剧,今天来聊这样比较大的话题。先从余飞老师开始,您作为编剧,我们先聊一个话题,就是说这几年网络影视做了很多的探索。之前我们一直是给电视台做剧,网络影视摸索了四五年,大家有很多成功的案例了,您的观察,您觉得网络影视,网剧和传统电视台剧到底有没有差异?

    余飞:差异肯定是有的,刚刚有网剧开始,还有很多人故意强调这种差异。实际上我认为他的差异没有那么大,因为他的底层建筑是一样的,都是要讲好一个故事。网络影视有很多的特点,比如说他可以做到短而精,不需要很长,每年获奖的大部分都是十多集的这种剧。网络影视实际上能做到他的创新性和原创性,这几个就是说在咱们平台的引导下,有一些是做到了,有一些没有完全做到。包括创新这个问题,很多时候是形式上创新很多,实际上,内容上我认为创新还是不够的,就是在网络平台和电视台的整合过程中,这个创新还是不够的。我们去看美剧能看到他们的创新是什么样子的,是真实到骨子里的,从剧本到制作到导演,创新的全方位。还有一个是我特别重点要强调一下这个原创性,今年我们的网络视听的评比,最后终评的时候,我们希望评出一个编剧的奖项。对所有最近评上的几个,对于剧本的创作,都觉得不是明显的有优势,后来说是不是找一个原创的剧本加以鼓励,后来发现没有一个是原创的,全是改编的,这是我特别希望呼吁的。希望重视编剧这个行业,因为现在我们国家编剧这个行业里面,就我自己任职的电影文学协会还有其他的机构,加起来至少有一千多名编剧,但是因为平台的变化,导致这些编剧有很多可能和主流的制作平台、制作媒体、制作公司可能没有交集,所以导致我们的原创需要加强,实际上原创是有的,这是我认为目前的网剧和电视台剧之间的差异,我先讲这么多。

    主持人:谢谢余飞老师,这个问题换过问法,假如有一部剧要开始做了,给电视台做和给网络端做,做法一样吗?

    朱振华:我觉得是这样的,还有一个不一样的,大的规律肯定是一样的,实际上的操作过程中肯定是不一样的,因为网剧的成本太低了,说白了,一集两集我看不住,随便就换了,我翻两页又多了选择,网络平台的创作更难了,而不是更难了,可能被某一点打动以后,会等着去看,另外他可能是逐渐吸引的过程,我们可能会展示效率,在这样的情景有没有更高效率的表达方式,关系建立的时候也没有更高的效率,在不断的追问这件事。实际上就是因为成本太低了,我们可能就是做了一年的剧本,他们只需要几分钟,这是特别大的不一样的地方。

    主持人:就是节奏要更快。

    朱振华:我觉得节奏是一个表面的东西,不是节奏,更多的是创作里面更底层的东西,怎么样更有效的建立人物,更有效的去把里面的人物关系搞清楚。我需不需要给他一些交代,很多细节上的问题,我觉得不太一样。

    主持人:思考的更多。

    朱振华:对,老是想着如果我是观众,我会不会放弃掉,这是特别正常的一个讨论。你这样讨论的会发现,确实弃剧成本挺低的。

    主持人:网改是一个伪概念,之前您这样说过,现在还这么想吗。

    五百:是的,是这样的,今天别人问我什么是网改,还是答不上来,只不过是互联网能够跑到网上,你非说是网改,那之前没有互联网的时候,我们生活、业余聊的那些茶余酒后的事不也是吗。但是这个东西不能反哺,不能说因为网改来创作内容,是一个寄生的东西,根据我们互联网的内容产生出来的这样的一个东西,不能是因为这个东西,我抓住网改,然后来反向的创造内容,这也是不对的。

    主持人:您在做局中局的时候,可能当时要考虑台播、网播,做这个项目的时候怎么去把握他的差异化,还是说纯粹的做作品,不管播出平台的问题?

    五百:没想那么多。

    主持人:纯粹就是观看作品,不管那么多对吧。

    五百:对,我以为古董局中局电视台播没问题,但是后来他们提出了那么多的意见。古董这个东西本来就是民间说法,官方叫考古,本身就具有一定的传奇色彩,就像讲评书一样的,有一些手法上,表现上一定略夸张。你如果说这种东西不符合事实,那肯定是,看怎么要求,我都理解,也都可以,本身也是说有在互联网播的准备,这个题材之前应该也没有人拍过,古董的,我拍的时候原著还没有看过,当时就想拍一下这个。

    主持人:没有想那么多,那我们把这个问题给到侯大大,因为我们正午阳光除了做很多的电视台播的大剧以外,也做了像鬼吹灯之精绝古城这样的作品,您感觉做两种剧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侯鸿亮:我觉得电视台要追求受众的最大化,因为电视机前,从4岁到70岁,都可以看这个IP。但是到了互联网做网剧的时候,一方面如果有能力去追求最大化也可以,如果是没有能力的话,你就追求你的准确性。就拍这个青春校园,针对的观众就是这一批观众。然后像五百导演拍的这种,之前的那些作品也是这样,我觉得网络是一个能够实现类型化的地方。审查标准肯定未来是一样的,虽然是电视台没有让你播,你改完了是可以让你播的,我觉得这个审查标准一定是一致的。但是网络和电视的差异,这个一定是处处存在的,就是我们在做戏的过程当中,我之前停了一年没有做网剧,我觉得还没有真正找到这个,你想在网络上最大化,还是挺难的,还是要做得更精准。你要找那些最适合于网络的东西,那可能我们有更多的创新的东西,包括书评剧,包括互动剧,都是因为新技术,科技的发展我们可以去尝试的。未来不见得是成功的,但是大概的基调我觉得一定是要走出自己的路来。

    主持人:谢谢侯总,我们听听迪士尼的经验,因为中国可能现在一个状况是观众迭代其实比较快,这两年出现了一些个别的剧,在电视台播得特别好,但是放到网上,可能很多年轻的观众是在吐槽的,那迪士尼怎么去处理观众迭代,怎么感知,把它传递到制作的领域里面。您是否认为好的故事是能够百年流传的?

    戴骅:首先感谢邀请迪士尼公司来参加今天的讨论。说到一个传承,观众的迭代,我想从迪士尼的观点,一个角度来讲,基本的一点就是说你能不能传承,你能不能够延续,还是取决于你的故事讲得好不好,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一点。你能传承,你一个好的故事是他传承的基本条件。我就举几个例子,比如说在不久前的市场调研当中,我们发现北美的观众突然会觉得有需求,对旧时光的重温,看到这个市场需求之后,很多创作人开始研究这个问题,以前的剧,几十年前的剧是不是能够传承下来,马上就研究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有一部戏,ABC下面的叫罗三家庭生活,第一种方法,我们称为复活的意思。原班人马30年以后重新拍,把这个戏拍下去,还有一种方法,我们会把它称为重启,大家更熟悉的有一部电视电影,在十年前《歌舞青春》,一共拍了三部,两部是电视,一部是电影。我们现在在做歌舞青春的电视戏,这部戏会在今年的年底,在北美独家播出,大家也会看到一个十年前的故事。当初的那些歌舞青春的粉丝,现在都已经长大了,可以把这些故事讲给他们的孩子来听。还有一种方法,我们把它称为衍生,举个例子,格雷已经拍了15年,有15季,每年都在拍,这么受欢迎,创作人在想能不能做一个衍生剧出来,去年推出了19号消防站,里面的故事人物跟格雷里面的人物有重叠,衍生剧跟原来的经典剧有若即若离的关系,这也是一种传承的做法。所以机会很多,方法很多,最终还是想说明一点,就是原本这个故事的核,他的质量,他的故事是不是足够打动人心,这是关键。

    主持人:谢谢,听完了我觉得迪士尼真是一家很幸福的公司,很多的大IP,大家对他们的热爱程度,可以一直把这个故事反复的衍生和看下去。现在我们国内的网剧出现以后,这个局面变得很复杂了,刚才老白在台上说,他说怎么判断一个故事是好故事,有的时候心里没底,要听听95后、00后的意见,有的时候不是特别能确定自己是否看到了好故事。影视精品化的源头是故事和IP,请几位聊一聊用什么样的方法论聊它是一个好故事,比如说《都挺好》这个故事您看到的时候,哪里最打动您?

    侯鸿亮:其实我是有方法论的,总结来看,首先最大的风险是导向正确性,最大的风险最前期要排除掉,我们做剧在审查上不能有风险,就是政治正确。第二,我很少去翻拍,不管是翻拍其他国家的,还是翻拍过去成功的,因为之前也有很多项目找过来,我觉得每个项目的爆款项目吧,一定和当时的社会环境和人文的环境是相关的,你拿到今天来复制,或者重新拍一遍的话,一定会有一个差异。除非你能够本土化做得非常好,或者是和今天的连接特别好,与其这么下工夫去做文章,不如做一个新的项目,这个是正午阳光从来没有做过的。还有一个排斥的,其实我挺排斥的是玄幻,我没有拍个玄幻,就是所有的古装戏。我现在挺期待九州缥缈录的,唯一比较遗憾的,曾经尝试想拍的是这个剧,它是玄幻题材的。因为它是西方的文化,不像仙侠剧是东方的,玄幻剧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真正火的戏,我特别期待看一下九州缥缈录怎么样。到了再小的年纪,可能像我儿子那一代,生下来以后就接受了很多西方文化,他已经没有问题了,这三个是我的方法,我会排除掉。还有很多我不擅长的,我从来没有拍过偶像剧、青春剧,还有就是大量特效的这种戏,这种科幻的,我觉得我也做不了,我们要有自知之明。有的时候你去努力争取了以后你会发现你牵扯的、连带的东西特别多,我们整个的工业文明没有达到的情况下,你硬要去做重工业的产品,做不出来。所以除去这些,像《都挺好》,本身这个故事和人物感兴趣,这是最感性的,就是你喜欢。然后会想到挑战可能是对于父亲形象的这种看法,父辈形象会有坍塌,然后我们重新来思考父与子之间的关系,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面对我们的家庭,这是新鲜的东西。都挺好我是10年看的,一直到现在,当时我看的时候感觉很激动,到今天播出了以后,依然有这么多的讨论,说明很多情感大家并没有按时间的变化就消退了,一直是没有真正的表达出来。

    主持人:谢谢侯总,大家都自由一点,朱振华和五百导演先后谈一谈,就是你们找好故事时候的方法论。

    朱振华:侯鸿亮说的非常好,我们的逻辑也是向正午阳光学习,也是这些方法论。很重要的,第一,在我们的评估体系里,价值观占了很大的比重,基本上如果价值观有问题,这个剧就不可能播,这是第一。第二,可以做的很多,但是不能做的要界定清楚,我们也是不去翻拍,你与其翻拍不如原创。还有,现在的影视工业达不到的剧我们是不会轻易碰的,这几年的特效方面的内容也在往上走,我们可能会尝试。这一点其实是殊途同归,最重要的一点,我觉得可能我们在选择这个项目的时候,共鸣感是非常重要的,包括我们自己和我们团队的小伙伴,如果我们都看了没有一个人被打动,你想用这个东西去打动别人,我觉得这其实是非常非常难的,这个基本上是我们判断一个项目里面的一些逻辑。

    五百:差不多,玄幻的我也一个没接过,也不知道咋拍。最主要的,我觉得就是要自信,就是你要相信自己喜欢的东西,观众是一定会喜欢的,除非你一开始就想骗他。就像苏大强说的我要喝手磨咖啡,拿速溶的骗他不行,到一定的时候还得下工夫,还得弄真的东西出来。你自己看了,把你自己都感动了,别人看完没有感动,那是你的问题。你整个情绪的平衡性和大众已经产生偏离了,你看到这块你笑了,然后观众没笑,那也是你的问题,我们做一个剧,尤其是面对很多观众的前提下,这种社会性变得比较重要的时候,你的判断就是至关重要的,你喜欢的观众不喜欢,那你离这个行业可能也就越来越远了。为什么好莱坞那么多优秀的制片人、导演,那都多大岁数了,他们还在拍全球一线的、主流的影视剧和电影,所以我觉得这个在影视剧方面,没有那么多的代沟,真的,都差不多,人的情感都是差不多的。我们也经历过小学、初中,可以为爱去死的年龄,拖家带口、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随着你人生的一个经历,这个剧拍出来就是给初中生看的,你必须有共鸣。这批初中生看完,下批还会再看的,只要你做出这个东西是对的就好,不要说这个做出来,要求这些人都看。

    主持人:白夜追凶播出的时候,我身边男生看的都是破案,女生看的都是潘粤明老师,你创作的时候会注意到这个问题吗?

    五百:不会,他是需求不一样,但是不代表他的情节有问题,情节有问题,你一个演四个也没用。只是众多里面的一部分,就像我们在球场上踢球的时候,台网剧、电影、什么微电影啊这些,其实就是像我们踢个全场、踢个半场,踢个野球或者三人的,前提是你会踢球,你不会踢球,把巴西最好的体育场给你租下来,最大的IP给你放这儿了,你不会什么都没有用。产生对精品剧的自信,还是我们行业人本身的自信,我们得对自己有自信。我说我们的题材、方法论对我们是这样,那对别人不一定是这样,听我们的也不一定对。

    主持人:五百导演是绝对自信派,只要自信,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做到极致就足够了,是这个概念吧。

    五百:对。

    主持人:那余飞老师来说说,怎么去判断一个好故事,在现在这个时代。

    余飞:因为基本上都是制作人,或者是导演,或者是导演兼制作人,对于编剧来讲,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有一些不一样。比如说讲到自信的问题,包括价值观的问题,审查的问题,立意的问题,制作方方面面的问题。中间这一块儿,就是我们最悲催的是编剧这一块儿,这是比较重要的一块。我作为编剧,每次讲这个话的时候都要加一句,我并没有把我放在多重要的位置,我觉得剧本确实比较重要。很多人说你就强调你,实际上没有这个意思,我们从整个影视行业的角度来看,编剧是最初出现的这一部分,有了他以后才有后面的这些东西。但是没有后面这些东西,这个行业也不存在,包括最后表现这个东西的是演员,为什么我老对演员不服气,不服气没有用,人家看的就是演员。确实先要有这个故事,所以对于怎么选一个题材,怎么做一个精品,怎么来筛选,怎么来创作,这个过程实际上是,我觉得在技术上是有一整套非常复杂的流程的。最重要的这个人就是你们几位制片人,因为制片人是把所有人整合到一起的这个人,我觉得编剧很重要,导演很重要,演员很重要,但是这个团队如果搭错了,找的全都是不合的,那这个事肯定干不成。实际上是制片人打框架,这个最重要。剩下就是说我作为编剧,我来怎么写,比如说你们已经出了一个题目,我来怎么写,首先就是要有一个新的创意,无论写什么,你写抗战也好,谍战也好,无论什么题材,你怎么写这个东西。创意比较好了,有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一个讲故事的角度,可能人家都讲过,我从这个角度讲,为什么老说都挺好,其实都是讲过的东西,但是角度不一样。你说都挺好,过去经常讲婆媳关系,咱们讲的是公媳关系,而且公公是一个混蛋,很少有这种情况。包括琅琊榜,在这里面实际上是要有创新性的,这个创新在哪儿,不能全盘创新。你说我做一个从来没有人做过的,不存在,没有任何东西是别人用过的,也不存在,一个戏讲公媳关系,公公是坏的,这两点小的变化,其他的都差不多。琅琊榜里面的宫斗,几王夺嫡这也是大家都写过的,但是结合起来的就比较少。如果是有了这种情况以后,还有就是说你有了新的创意,有了新的角度,然后下面怎么完成,因为也有很多人,包括很多人讲的,有了这个东西以后怎么去完成它,白总最后说我们只要完成就行了,确实90%以上的公司能完成就谢天谢地了,怎么突出到剩下的那个10%里面去,太难了,没有一个环节出问题才行。我过去几年看过几部特别可惜的谍战剧,你这个戏再好,再大的IP,但是男主角可能就没有选好,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导致后面阶段,前面都合适的话,当然首先是价值观没有问题,这个合适的话,最后就是说你怎么能成精品,在创意、角度、人物和人物关系,大事件什么都是比较到位的情况下,实际上我一直提倡的一个问题,就是技术流,就是讲技术,在编剧这个行业里面,很多时候是要讲技巧的。因为我们国家的编剧,因为我在几个编剧协会都担任了一些职务,认识很多编剧,我认为80%以上的编剧都不是太讲技术的,有的是作家转型过来的,有的是直接从媒体转型过来的,很多的创作方法,我是一个作家,我会写小说转移过来的,主要是依靠自己深厚的生活功底或者文化积淀写剧本。有的编剧写过一部特别好的剧以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他们的作品,为什么呢,他不能重复生产,把自己生命中、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都用完了,没有了。但是我认为一个职业编剧应该是可以重复生产的,极需要技巧,你看美剧在这个方面与我们有一个特别大的差异是什么,比如说他们有很多的科幻剧、玄幻剧,他们凭空扣出来的,特别好看,而且有很多特别精彩的段落,这是他们特别好的地方,我做过很多笔记。这方面是我们特别需要加强的,技巧方面说白了就是提出一个很难的问题,然后用很好的方法解决,如果你的剧里面,每集都有一个两个三个这样的东西,最后必然会精彩。说白了就是信息量的叠加,然后解决问题的巧妙方法的叠加,把这些技巧解决了,而不是全都用什么巧合,用这些东西解决的,你这个戏里面的干货很多。经常很多戏30集才破一个案子,但是如果一集就破2个案子,哪怕信息量大,但是老百姓觉得值啊,45分钟看这么多的内容,他觉得高兴。信息量大,解决问题的技巧丰富、智慧,这是最底层的技术,我不占用太多的时间了。

    主持人:余老师说了一些方法论的东西,刚才侯总的方法论是排除法,我觉得朱振华和五百基本上处在凭感觉,创作上感觉本身也是很重要的。我们现在听了余飞老师的话,特别想听听戴骅这种,因为迪士尼是有成熟的流程去把控他的内容的。迪士尼本身来讲,怎么去筛选一个好故事,他的流程是怎么样的。

    戴骅:先从余飞老师提的一小点就是说,男一号大家都觉得应该是可以带流量,或者是收视率上来的,其实并没有,怎么做这个判断,可能是根据很多数据,第一点就是数据,我们经常喜欢用数据来判断选这个角色,或者是不选这个角色,也会产生一种情况是说,我们更多的时候会成为数据的奴隶,或者被数据绑架。迪士尼也用数据,可能有一个方法论在里面就是说,不是说一定是你拿着这个数据,看了这些数据的表现,你去做一个判断,更重要的是用什么方法,怎么用数据,怎么能够让数据为你服务,也就是说数据可以帮你判断,帮你形成一些前瞻性,现在一大批IP很火,跟着他跑还是用数据来说,我是不是可以走在市场的前面一点点,这个可能是一个需要去研究的问题,每个人都在试图解决的一个问题。第二点,举个例子,迪士尼公司过去三年和广电总局一起,办了三届洛杉矶的动画培训班,我们协助总局领导和相关部门,每年请20多个动画的专业人士,过去做这样的培训班。我每届都参加,有一次让我有了一个深刻的感悟,有一个动画师跑过来跟大家分享他的作品为什么这么成功,他是迪士尼频道上的一个作品,一个系列剧。打开他的速写本,他说我是怎么找到这个故事的,他说其实我在上面画了很多我女儿每天的生活常态,我看着我女儿成长,我突然觉得他的点点滴滴要记录,然后每天画,突然觉得每天有很多故事可以发酵出来,他说了这一点以后给大家很多的震撼。一个好故事你要找到他,很多东西是发自一个人的真实情感,你是不是在乎这个人,是不是在乎他的生活,是不是对他的关爱达到怎样的程度,迫使你说我要把这个故事讲出来,所以这个也是,当然他很幸运,管理层说你可以把这个故事写出来,我觉得可能也是从我们迪士尼一贯的理念来说,所谓的四个字,用心娱乐,从心开始,从感情开始的,这也是找到好故事的一个途径。

    主持人:我总结一下大概意思就是说,尊重创作本身,用心,把数据用在该用的地方,对吧,而不是说让数据控制所有,这样也能帮助解决一部分问题,而不是全部跟着去跑。迪士尼有一点是最可怕的,他真的是批量生产,我们感觉他这个,很多部这样的作品,能够每年有几部的速率在生产,而且是常年保持生产的一个节奏,几位演讲嘉宾都提到了一个问题,影视工业化问题,我们听到各种截然不同的意见。有的制作人或者是老板是积极拥护的,认为工业化是可行的事情,有的人听了说我们又不是做鞋的,我们是艺术工作者,创作者,怎么能用工业化这样的词形容,对于批量化制造是有一定的抵触心理的,大家怎么想这个事,我们到底能不能工业化,其次,能不能做工业流程,侯总先谈谈。

    侯鸿亮:现在的情况肯定是不行,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可能发展到未来,为什么说中国的市场空间会特别大,里面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工业化的流程一定是他需要一个特别好的环境,这个环境各方面的条件都要具备了以后,你才有可能去工业化。我觉得未来还是有希望。

    主持人:我继续问一个问题,您觉得对于一个公司来讲,马东之前讲了,开始做综艺的时候,曾经用四个团队同期去做项目,这样的时候确实质量上出现了一些失控或者其他的现象,就往回调,重新回归到初心做作品。对于正午阳光来说,怎么样去把握这样的规模节奏呢。

    侯鸿亮:其实我那儿五六个导演,一年出三到四部戏,其实已经挺多了,再多的话可能真的是众矢之的了,真的是这样的。拍完大江大河的导演拍完到现在一直没有动,在准备后面的项目。都挺好的导演拍完以后,现在也没有动,大家把项目的每一个环节都准备好,也不见得完全就好,可能会有遗憾。我觉得准备的时间长一点,量产的稍微少一点,可能对我们来讲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可能我说这个话有一点拉仇恨,但是中国这么多家公司,中国有上万家影视公司,然后其实如果是哪家公司的一年的作品能够做得很好,那已经能够存活了。但是很多人去争很少的份额,市场的残酷性就出现了。迪士尼这样的,不管从法律法规、行业规则,各方面都已经完善了,能够慢慢的在市场里占了很大的份额,但是他们的压力也会非常大。甚至要比我们现在的压力要大很多,因为他每部戏出来以后都是全世界的人在关注,我自己是觉得我们现在不会去工业化,我现在觉得能做一个,把这个作坊能够做好就很不容易,等到未来的时候各方面都,我们的市场环境也好了,整个的经济环境也好了,甚至说我们的怎么说,甚至说上市的一系列的环境好了,那上市也不见得不是一个选择,需要所有的东西都是健康的时候你去选择。如果不是那么健康的时候,那么你的风险就会加大。

    主持人:戴总,刚才侯总说迪士尼的压力也很大,是不是很大。

    戴骅:我首先想说,可能侯鸿亮很谦虚,因为工业化这个东西听上去很神秘,其实包括很多很多不同的部件,我今天中午跟朱总吃饭的时候,我们谈到工业化,好像一个人面对一个庞大的机器在那里。其实你说剧的话,他有很多的环节,很多的步骤在里面,为什么这样说,比如说我们说到市场调研,就是工业化的一部分,你去做市场受众的文化心理研究,每年都做,可以做大的,也可以做小的关于某些情节人物的研究都可以。国内有很多的影视公司都在做,第二,为什么说侯鸿亮非常谦虚,我之前请教了他,我说《都挺好》你们的营销是怎么做的,结果他跟我谈了一大堆,他们营销当中的一些技巧,营销资源的投入,我一听这完全是工业化的做法,因为营销其实是整个在北美也好,在其他的市场也好,工业化流程当中非常重要的一块,可能有的公司不重视,但是其实在《都挺好》的营销当中,不是说光去商业性的营销,我从何总那边听到的就是说,他的团队真的是理解这个故事,营销团队的人员跟这个故事当中的人物同命运、共呼吸,才能拿出最好的营销方案,这也是工业化非常重要的一点。慢慢的,其实很多环节我认为,他并没有那么神秘,已经在我们这边发声,所以我觉得,而且最后我想说的一点,很多工业化的阶段流程并不一定100%适合中国市场,我说其实还是要看哪些适合,哪些不适合的。

    主持人:之前戴总提到了都挺好营销的工业化,倪大红老师的表情包现在都在我的手机里面,你来说说营销方面是如何去把控它的。

    侯鸿亮:其实没有,其实那个完全是网友自发的,但是我们第一时间把它的权力卖掉了,我们一直也在做免费的授权,这样的漫画可能要抵得上上千万的营销费。这个在于团队的一个敏感度,只要看到了,觉得有任何能够激发你作品的有力点都不会放下,因为我觉得是做了这个行业这么多年,大家都会有相应的灵感。

    主持人:朱总和五百导演,小糖人会持续的把青春系列持续下去吗,是什么样的结构,是做细胞还是做更大的公司。

    朱振华:没有,我们是有一些青春系列的布局,我们其实特别简单,没有说非得是青春的,可能是基于年轻的、现实的,都市的去储备一个项目。只不过是在,因为我们很嫩,一般一个项目一年半,当然也是偏年轻的。并不是说只是青春校园,过往的几部作品给大家呈现的是青春校园,公司未来,其实没有特别大的野心,包括身边的同事们,我们挺想做一个小而美的公司,就是坚持的把自己喜欢的内容做到有一些人还喜欢,我觉得挺开心的,什么时候不看大家都不喜欢了,我们也干不下去了。其实想法挺简单,就是这样。

    主持人:五百导演是跟着感觉走还是什么情况。

    五百:规模应该会持续的扩张,我对工业化是一直比较有信心的,所以我把它当成一个很伟大的目标,反正有三个属性是你逃避不了的,第一个就是工业属性,然后社会属性、商业属性。影响力最大的就是属性,就是你到底为什么拍,拍完之后,也就是传递三观的问题。商业属性实际上是最弱的,前几年我们把这个商业给放到第一位了,所以出了一点问题。剩下的他本身存在的就是工业属性,没有办法,就是一个遗憾的艺术,本身就是,就像余飞老师想的,我想了所有的,也没有想到是你来演的,需要一个好的制品人在中间,只要他形成了一个团队,就是一个商业,你租房也好,怎么也好,反正最后还是,当然这是侯鸿亮说的好的环境,我也希望早点来到,工业化是真正能够帮助影视剧节约成本的。我现在每天在拍戏,我觉得这个成本还可以再节省,必须透过工业化,你没有工业化这个东西,好多东西只能靠自己去聊,聊情感没有用。我现在制作的时候,最大的困惑就是我都整懵了,到底什么是导演,什么是编剧,什么是统筹,每个人的功能都不一样。他完全就没有规范,就是你到底要做什么,最简单的一块儿,这个包到底是属于服装的还是道具的,这个事导演得定。你说属于道具,我道具来管,你说属于整个造型的,那就服装来管这个东西。然后有大量的这种精力就会耗费在这种,就是你听完就很生气的问题上面,但是你每天要面对的,这个就是没有工业化的弊端。另外就是说,当然我有我自己的合作十多年的团队,有一些新导演也需要这些团队去加持,我经常会面临新的合作团队,而且我觉得就是乱,太乱了,像影视界的蓝翔技校,到底什么是上焦点的,理解不上去有的时候你知道吧,基本的还没有形成呢。没有工业化就没有要求,你没有要求呢,那我们就会完全依赖于几个人,那几个人就会变得很累,而不是一群人都很累,我肯定是希望影视未来去工业化,这样才能有说成批量,或者是有保障的想法。我这边有保障是看几个人,不是看工业,几个人行,这个事才能行,有的时候甚至就一个人,这个是很可怕的。

    主持人:所以五百导演觉得这个问题,跟老白刚刚说的那个一样,这个剧开拍了能完成就行了,真的很不容易。侯总您这边不太存在这个问题,因为您的团队是经过很多年的磨合,五百导演在培养他的新导演,一直在做这方面的探索的事情,有的时候需要走新团队,每一次剧组搭建的时候,都遇到很多的这种问题。国内缺一个影视行业的蓝翔技校这个事情,第一,缺乏职业岗位职责的一个,或者是大家通用的一个规则,缺乏职业培训,缺乏管理的这样的一个效率和这样的一个办法,其实我觉得这个确实是有一些东西,可以向工业化的流程去学习的,余飞老师说说。

    余飞:这个我还特别想说一下,我觉得工业化的流程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说法,因为这个提法本身就有很多歧义。刚才很多人说的是管理方面的问题,是不是跟工业这两个字有关系,包括戴骅提的大数据收集,包括后期的制作这些东西,这个跟工业有关。还有就是五百讲的跟管理有关的,这个团队是吧,他以什么样的程序去正常的运行什么的,这也是可以说是一种工业化,但是其实没有工业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存在这个问题。不一定说有了工业以后才有的问题,所以管理问题和工业化是不是同一回事,这是一个问题要讨论的,如果是同一回事,那确实需要工业化,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创作,影视行业的创作、制作、宣发这几个,各有各的门道。创作我还提出什么1.55编剧法,好多编剧创作的方式方法,包括抄袭鉴定的方法,我提了很多这样的理论。但是我发现在创作的时候,到最后一怒之下什么都不管了,还得我自己来写,都走了,把门一关自己在那儿写。创作这个东西跟工业化一点都不沾边,我可能在国内研究创作工业化研究的最多的,也不是说不成功,也有很多成功的地方,创新方面、策划方面的基础很多,挣钱也不少,但是最后是不是能很完整的贯彻执行下去,还是涉及到管理问题。最终落实到什么呢,有没有几个高手跟你在一起,侯总就有高手跟他在一起,有没有几个高手心甘情愿的跟你理念一样的在一起,有这样的人在一起以后,其实别的什么工业化都可以不谈了,如果没有这么几个人,给你十万兵马都是特别少的,工业化流程再好没有用,所以现在还是缺人,最重要的是缺高手。

    侯鸿亮:我觉得我顺着这个话题说,这个真的是行业的问题,除了一个剧组了,除了编剧、打眼、制作人还有各主创,真的是为一个项目,当你有选择的时候,去选择什么样的生活,很多剧组的辅助部门要求是吃苦耐劳放在第一位,而不是对这个行业,对这个摄像摄影是有热爱,对美术是有热爱放在第一位,他不热爱,就是一个萌生。所以河北、河南整村的都有去看灯光助理,包括美术的,因为他们能够忍受得下来,差不多一年半年的时间不回家,他能吃这个苦。一旦你受了高等教育之后,还有选择的余地的时候,就不会来选择我们的影视行业,除非你是发自内心的热爱。有的时候和国外的同行在一起交流,我觉得挺惭愧的,我的剧组里一直要求我们的工作不要超过12个小时,但是国际上是工作不超过8小时,我就觉得特别惭愧,他们工作完了以后,可以一个星期有一天的渡假,车拉着他们从片场可能就回城市了,我们这儿做不到,半年时间整个剧组,我有一个纸片主任,连续在横店,我说他在横店孩子快生出来了,因为他已经3年春节没有回过家。如果不是对这个行业的热爱,他坚持不下来的,我们吸引不来就是真正的人才,所以我们这个行业发展最大的问题就是人的问题,这个还是慢慢的需要创造一个环境,能够让更多优秀的人能够到影视行业里来。

    主持人:我觉得大家可以随便说,就是刚才余总的那个问题,我想插两句,工业化到底是不是管理问题,我觉得我想回答一下,工业化就是一个管理问题。制造业就是这么过来的,早期的时候,中国制造业做汽车配件,同样的炉子,同样的人站在同样的流水线上,做出来的东西差距很大。后来搞的是什么,为什么后来中国制造业崛起了,搞的就是管理,就是精细化管理。也包括他的理想,其实也是一种管理,包括他的培训,一整套系统,还可能真的是管理问题。

    戴骅:余老师说创作没有办法工业化,但是我觉得你心里还是有工业化的,我在大概半年前,我看过一篇你的文章,是讲到剧作中心,我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大概是这样的,谁能够率先完美实现剧中心制度,谁就能够抢夺市场的先机,所以梦想还是要有。

    余飞:我研究很久了,而且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我说的是到了最较劲的时候,其实工业化管不管用,一般情况下,甚至在比较难的情况下,这个团队是能够很好的完成的,但是如果谁都解决不了的时候,就只能自己去做功课了。但是团队创作确实有很大的好处,这是管不管得住,留不留得住,钱是不是给到位了,有很多编剧是自己成立了公司,最后的结果是钱给了,署名给了,最后还得自己写,他没有把程序理顺。你要对甲方、丙方负责,往往编剧成立工作室,他底下的人只是拿工资,我就把活干了,只要把这个活完成了,只有老板最辛苦,在拼命的写、改,听甲方的意见,领会了再想办法去写,其实这是很悲催的。

    朱振华:其实我觉得是这样,工业化肯定是要追求的,但是要分解什么是工业化,这个东西没有准确的界定,容易误导人。我觉得这个事一定是一个理想,虽然是一个,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去实现的一个理想,回到我们的当下,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每个人在做的,其实都是在为中国影视未来的工业化做贡献,如果我们把我们这个小团队,一个小公司做的井井有条,做的有理有序,包括工业化是什么,我觉得管理是工业化的一部分,管理不可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包括我只能管理我一个公司或者一个系统,但是如何管理协作,整个的影视工业化的理解,在我看来是影视工业的协同体系,需要一万个部件、一万个协同的标准,这些地方不是一天可以做到的,我们马上就可以实现的。需要每一个工作,每一个部门,这个行业的每一个分支都要在自己的垂直领域做到最顶尖,这样会自然而然的产生标准,在这个基础上,可能到那个时候再去谈影视工业化,会比现在实际的多,今天对于我们来讲,就是克服现在的困难,每天面对的这个,你不知道谁的问题,我们把它给界定好标准,建立好制度,这是我的理解。我觉得这肯定是一个追求,是一个目标,很远,但是我们一定还要去追求。

    主持人:五百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你现在有多少个导演了。

    五百:20个吧,没有,不光是导演。

    主持人:具体讲一下你的联盟是怎么操作工业化的事情的。

    五百:首先所有的主创会共同完成一部戏,首先会私底下的了解,大家平常每周什么的,先进行思想的统一,我们创作这个东西是比较主观的,首先三观得大概一致,剩下的是看他个人的专业领域的水平,我达到不了最高,但是也是中上,那我觉得就可以了,这个东西你做出来,我知道会到什么样的程度,你缺的地方是什么,我会在其他的层面来补,只能在这个过程中。你说我上来全选顶尖的高手,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顶尖的高手也没有那么多,而且也不太好整合到一起去,所以从基础的一点一点来弄。工业化是一个管理问题,正是因为是管理问题,所以为什么要追求这个,因为这个东西你搞出来就变成了一个,你不是说花钱就能解决的问题,我们会谈判是钱的问题,时间的问题还是其他的问题,但是工业化这个东西是花钱也做不到,你是必须靠时间积累产生出来的东西,这个是核心竞争力。我觉得你这个方式方法很好,我们也学一下他,你学不来,你也得经历过他曾经经历过的东西才可以。国外的汽车造得那么好,我们国产汽车不是说不好,你跟国外进口顶尖的真的比不了,他们起步早,他们可能就是大面积的去耗费大量的精力、财力去走完了,觉得他的方法也挺好。我们要走完这一圈,你需要的物理时间和他是一样的。这种东西一旦形成之后,对这个行业有一个,我们主要的人物也在这个层面上去操心,要维权什么的这样那样的,没有必要。

    主持人:如果这套东西行得通的话,某种程度上让我们在工业化的管理上往前迈了一步。时间关系,咱们说全行业的精品化问题,如果真的能够达到那一天,可能出产的所有的问题都是在一个水平线上,都是精品。每个人创作的精品,聊一聊后面创作的作品,侯总,后面的孤城壁是什么样的项目。

    侯鸿亮:还是一部台网剧,就是讲的宋仁宗的一生,他的情感,他的生活。我自己感觉好像是又回归了,回归到那个,可能相对传统一点的那种创作,那种创作的范儿。但是导演呢,可能会把他在拍知否的很多体会,然后可能用到孤城壁上,有很大的差异性。我们这几部古装在审美上,当然不能说有什么多大的突破,我特别相信还是一小部分有一点点创新和突破,可能孤城壁跟琅琊榜是有差异的,对知否又有了很大的一个变化。

    朱振华:刚刚开机的剧是讲围棋的一个故事,一群少年在讲围棋的学习的过程中,然后学会了人生成长的意义,基本上是这么一个故事。8月份开《了不起的女孩》,那个是在当下都市的自媒体行业下,选择了一些年轻的,就是女孩的样本,思变当下生活状况的一个故事,今年很确定的会拍这两部,一部已经开拍了,一部是8月份,还有一个辩论题材的,叫《激辩》,就是剧版的奇葩说。

    五百:今年有一个《隐秘而伟大》,刚剪完,送审了,还有去年拍的《瞄准》,八天七夜的故事,写两个狙击手的对决。还有今年可能会上一个《乒乓》,讲乒乓球的,很热血,也刚杀青,应该也是今年上。应该到6月底还会完成3部剧场剧,12集一季的,已经拍完两部了。

    主持人:真可以啊,这个产量真不低啊。

    五百:不是,这不是前几年啥也没干吗,攒到一起了,一直在写,就是这个东西,然后可能下半年还有两到三部,今年可能完成掉,明年就会跟大家见面,都很好,名字我就不说了。

    主持人:真的非常期待,戴总,我们迪士尼呢。

    戴骅:今年年底会推出新的剧,有相当一大批的原创内容,而且是独家专供的,还有歌舞青春的电视剧,我个人非常期待,在国内我们也在探索一些机会,看有没有机会和一些合作伙伴做一些尝试。

    主持人: 感谢所有演讲嘉宾与大家分享了他们在网络视听领域的成功案例与丰富实践。各位领导和嘉宾在分享中指出的方向、给予的期望,增强了我们的决心和信心,让我们再次用热烈的掌声向他们表示感谢!各位领导、各位嘉宾,我们今天下午的“探索精品化和差异化之路——网络视听精品内容创作峰会”到此就要告一段落了,谢谢各位嘉宾的参与,感谢大家的付出,特别是感谢刚才演讲嘉宾的付出,谢谢大家,下午的峰会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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